两日之后，永定河畔。
几十名顺天府差役、锦衣卫力士将一具溺死的浮尸围了起来。
不多时，贺一跟李黑九走到了浮尸旁。
贺一用手帕捂着口鼻，瞥了一眼浮尸，对李黑九说道：“两天前给我上那杯毒茶的，就是他。特娘的，幕后主使者下手还真利落。这么快就灭了口。”
李黑九一脸无奈：“一爷，孙驴儿一死，裕泰茶馆投毒案的线索就彻底断了。”
贺一道：“断就断了吧。北镇抚司档房里，像这种无头案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。既然断了线索，干脆就别查了。查下去也是无用。”
裕泰茶楼投毒案，似乎告一断落。
只是似乎而已。
这天夜里，贺一将杨万找到了贺府。
贺一对杨万说：“坐吧。”
杨万毕恭毕敬的说：“一爷，在您面前，属下只有站着的份儿。”
贺一问：“杨万，听说你箭法不错？”
杨万答道：“属下的祖父、父亲都曾在神射营当过差。我杨家的箭法，算是祖传的。”
贺一满意的点点头，又问：“哦。如果在黑夜里，借着微弱的月色，你能用弓箭从一十步开外，射中一名官员的官帽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