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部医药全典,这十几年来,风餐露宿,足迹遍及两京一十三省。每日钻山沟,睡荒野,吃尽了苦头。这杯酒,就当是我代万千生灵,谢李先生大恩了!”
说完,张居正一饮而尽。
李时珍笑道:“医者父母心。其实,我跟张首辅是同行嘞!”
贺一疑惑道:“怎么,首辅也懂医术?”
张居正摇头:“我对医术是一窍不通啊。”
李时珍解释道:“上医医国,中医医人,下医医病。我虽是草民一个,却知道张首辅在朝中革除积弊,推行新政,治好了朝廷的大病。您称得上是上医。而我,只是一个下医罢了。”
张居正朗声大笑:“李先生过誉了。哦,对了。我最近时感胸闷、心悸。李先生可否给我把把脉?”
李时珍道:“还请张首辅伸出手腕。”
李时珍给张居正把了脉,又观了舌苔。而后他问道:“张首辅是不是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?”
张居正道:“李先生真乃神医也!我要办的差事太多。每日子时睡下,不到四更天就得起来准备上早朝。我的病,不打紧吧?”
李时珍不动声色的说道:“不打紧的。我开几副药,给张先生调养调养就是。”
李时珍挥毫泼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