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不悲痛万分。下官索性下令,让他们尽着素缟,悼念张老太爷。”
张居正大怒:“吕桅!难道你想让全城的百姓都戳我张家的脊梁骨么?”
贺一见张居正动了真怒,连忙呵斥吕桅:“吕知府,你还不赶快出张告示,让老百姓都换下素缟?”
吕桅慌忙命令手下的府同知去写告示。
张居正又道:“吕桅,我记得,你连续两年考成都得了勉等。吏部前些日子刚刚发了公文斥责你办差不利。你的心思,是不是都用在溜须拍马上了?”
吕桅磕头如捣蒜:“下官无能,下官该死。”
张居正冷冷的说道:“你是无能,我倒也不会让你去死。来啊,摘去吕桅的乌纱,由荆州府丞代理知府之职。另派人通知吏部,让他们抓紧派一个精明强干的人来荆州做知府!”
张居正果然雷厉风行。一个不顺眼,就免了一个知府。
吕桅哭的心都有了。这马屁拍的也太亏了!直接亏掉了自己苦巴巴熬了十几年资格得来的正四品官职。
张居正和贺一到张府。
张老太爷的棺材,正停在大厅之呢。为防尸体腐烂发臭,棺材内外,放着不少的冰块。
张居正一进家门,就扑倒在棺材旁,痛哭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