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离开锦衣卫，恐怕李太后、皇上也不会准许。但愿我能像陆炳老指挥使一样，得个善终。”
杨博大笑一声：“老一，你真以为当年陆炳是善终？”
贺一愣住了，老胡活着的时候，跟他说过同样的话！
杨博道：“人啊，知道的秘密太多，终究会害死自己的！别说陆炳了，洪武年间，你们锦衣卫的祖师爷毛骧下场如何？人贵在知进退！唉，你好自为之吧！”
杨博和贺一彻夜长谈。拂晓之前，二人来到了东厂。
东厂守门的掌班太监拦住了贺一：“一爷，您来东厂有何公干？”
贺一二话不说，直接赏了他一个耳刮子：“我来办什么事儿，用得着跟你解释么？”
贺一是冯保的义兄，掌班太监挨了一巴掌，不敢发作。只是不住的拱手致歉：“小的该死。不该拦一爷的驾。”
贺一并不搭理他，领着老杨博，信步进到东厂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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