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供词来!”
张居正走后,冯保问王大臣:“你以前就有疯病么?”
王大臣道:“以前倒是没犯过疯病。我有个儿子,二十岁。我寻思,人到二十岁,总要有个正经营生。于是我让他来蓟州投了军。营里管着分派人手的镇抚念及我是浙江抗倭时期的老兵,就照顾我儿子,让他直接在我手下做了亲兵。”
冯保道:“哦?那你儿子呢?还在蓟州?”
王大臣叹了声:“在就好了!三个月前,我奉命带着我儿子和五十名袍泽巡边。偶遇一小股前来袭扰的瓦剌骑兵。我儿子让瓦剌骑兵给杀了!我伤心欲绝,得了失心疯。时好时坏。我们营的掌营吴惟忠大人念及我是戚家军老兵,没把我送原籍。只让我在蓟州调养。哪曾想,我犯了病,稀里糊涂的,带着刚发的十几两饷银,从蓟州走到了京城。又稀里糊涂的进了皇宫。”
冯保心中暗道:原来是这么事。王大臣说的不像是假话。
冯保道:“还想不想挨打了?”
王大臣连忙道:“求大人开恩。我真是犯了疯病,稀里糊涂进的皇宫啊!”
冯保笑了笑:“这样吧,我对你说一句话。你照着我说的,再说一遍!只要你照着说了,我不但不会打你,还会给你个官儿做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