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器,考了两乡试都没得中举人。眼见三十了,在科场上没有一点建树。”
冯保道:“这样吧,我跟国子监打声招呼,让黄忶进国子监做贡生。三年贡生结业,我再给他安排个官职!黄公公放心,贵公子的前途,全包在我身上了!”
冯保帮黄锦,倒不是虚情假意。他心中对黄锦的确存着九分敬重。实在人有实在人的好。黄锦做了一辈子的弥勒佛,自然行下了不少的善因,现在他老了,是该收获善果了。
黄锦连忙道:“啊呀,我该如何谢冯公公啊!”
冯保连忙道:“您老何必说一个谢字?您伺候了咱大明两位先皇,劳苦功高。只要我冯保在位一天,宫中的大小奴婢们,便要尊着您,敬着您!”
跟黄锦一番客套,冯保坐到了司礼监掌印的位子上。这个位子,他已经盼了整整一年了!自先皇隆庆帝登基,他就日日想着,何时能成为太监堆儿里的头儿,司礼监秉笔?如今新皇登基,他终于得偿所愿。
黄锦将一封奏折递给冯保:“冯公公,这是内阁高首辅一早送到司礼监来的。”
冯保点点头,打开了奏折。
高拱这封奏折的大体意思是:太监只不过是皇上的家奴。洪武爷有遗诏,太监不得干政。可近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