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给隆庆帝上了折子，以核算西北军费预算的名义，将王崇古留在了京城。
东厂提督冯保，则介入了蛇灵案。
北镇抚使值房。
贺一跟冯保认真分析着案情。
冯保道：“一哥。现在线索的矛头直指王崇古。王崇古有为报儿子冤死的私仇，谋害何二、陆四、徐七的嫌疑。可凡事应该反过来想。或许，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王崇古呢？他要改革咱大明的军制，大明军中，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恨得牙根痒痒。”
贺一点点头：“这事我也想过。王崇古如果教唆何平谋害何二，为何要亲自写什么信？他就不怕何平事败，信落入他人之手么？这是现在最大的疑点。”
冯保建议贺一：“一哥。不如这样。东厂和锦衣卫，分别沿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查下去。我们东厂，假定王崇古就是罪魁，去寻找王崇古行凶的证据。你们锦衣卫呢，则假定有人故意陷害王崇古，去查是谁栽赃王崇古。”
贺一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冯保：“冯保啊冯保。你办事越来越老练了！好，就按照你所说的法子。咱们锦衣卫、东厂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去查蛇灵案。”
冯保忽然叹了口气：“唉。”
贺一问道：“你因何叹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