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,都被皇上下旨展缓施行了。高拱在内阁里,处处排挤张居正。咱们的这位张阁老心灰意冷,现在天天往坤宁宫跑,一门心思教皇长子功课。自古以来,改制都要承担巨大的阻力和天大的风险。我想张居正已经放弃了。”
贺一脸上浮现一丝笑容:“放弃?你错了老胡!我揣测,张居正是想明白了一件事。”
老胡问:“什么事?”
贺一笑道:“这事儿说起来有些大逆不道。当今皇上处处都好,唯一的缺点就是喜好女人。每晚无妃嫔侍寝就睡不着觉。他又勤于政事,天天披阅奏折到半夜。如此劳心劳神又劳体的,他的寿源能长的了么?皇上根子里还是守旧的。断然不会让张居正放手去实行那些新政。张居正是在等!”
老胡惊讶道:“你的意思是,他在等皇上英年早逝,皇长子继位?”
贺一点点头:“你想想,皇长子才几岁?皇上要是真的英年早逝了,主少国疑。小皇上还不是事事听张居正这个老师的?到那时,他的诸多新政方略便可以施行!”
老胡惊叹道:“老一啊,我现在是真赶不上你的心思缜密了!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?”
贺一又问:“咱们卫里这几个月如何?”
老胡道:“亦是风平浪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