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吐出了黄胆水。
他心忖:我哭的昏天黑地、肝肠寸断、情真意切,或许能让贺一心软,给我留出几天时间。有了这宝贵的几天时间,我就能给手下五千番役下道严令,把京城翻个个儿,说不定传国玉玺就能失而复得。到那时,我的司礼监掌印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?
刘大想的挺美。他忽略了一件事,他知道严嵩、夏言的那段故事,贺一亦知道。
贺一坚信一条万古不变的至理:如果不痛打落水狗,迟早有一天,落水狗会变成吃人的恶狼!
贺一连忙扶起刘大:“哎呀!你我当初在北镇抚司做了十年同僚、兄弟,我们有同僚之谊、兄弟之情!你这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我定会帮你的!”
刘大眼泪婆娑的凝视着贺一:“一哥,您说真的?您会帮我?”
贺一道:“不就是帮你瞒住传国玉玺丢失的事么?我只当不知道这件事!今后我不会主动要求查看传国玉玺。不过嘛,丑媳妇儿迟早要见公婆。哪天皇上心血来潮,要迎传国玉玺入宫,你拿不出,就要犯欺君之罪!”
刘大哭丧着个脸:“一哥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贺一宽慰刘大:“这样吧,我替你在皇上那里争取两三天的时间。在这两三天里,你要让东厂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