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督公,您不知道,贺一爷来势汹汹。还放铳打了咱们的弟兄。”
刘大鼻子都快气歪了:“还在东厂放了铳?伤了咱们的人?卧槽!你们手里的刀枪都是烧火棍么?他要来就来?要走就走?东厂设立快两百年了,何曾丢过这么大的脸?”
丘山重一肚子委屈:“督公,我是怕他再唱当年承天门外的那一出。都说锦衣卫的贺一爷是条疯狗。他要是发起人来疯来,什么事儿干不出来?”
刘大气的狠狠抽了丘山重一马鞭。忽然,他想起了什么,忙不迭的下马往东厂里跑。
刘大来到东厂西南角上,一个重兵守卫的库房前。他掏出三四把钥匙,一连开了三四把锁,进到库房中。
库房中央,有一个铁质的印盒。印盒周围,净是伤人的暗器机关。
刘大来到一个书架前,用力一推,关闭了伤人的暗器机关。而后他两步并作两步,跑到印盒前,将其打开。
一枚玲珑剔透的玉玺,正静静的躺在印盒里。
刘大小心翼翼的拿起这枚玉玺,只见上面用小篆刻着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”八个大字。
刘大亲了亲那玉玺,自言道:“我的心肝宝贝,幸亏你没丢!”
请知悉本网:https: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