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一感叹道:“怪不得都说鞑靼人是未开化的野人。在咱们大明,公媳扒灰已经算是乱伦了。俺答汗倒好,直接跟自己的孙子抢女人,睡的还是自己的外孙女!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锦衣卫的诸位老弟兄纷纷告辞而去。老胡也房去睡觉了。
饭厅内只剩下傅寒凌和贺一。傅寒凌对贺一说:“一爷,我爹死后,我家在京城的老宅子就没了。我今天是无家可归了。在您这儿借宿一宿可好?”
贺一道:“成!你就把这儿当自己家。不过你现在好歹是蓟州镇的辅帅,堂堂的正三品武官。没个家怎么能成?”
傅寒凌笑了笑:“戎马生涯,四海为家!我是跟定戚大帅了,今后戚大帅去哪儿,哪儿就是我的家。所以一直没在京城买宅院。”
贺一摇头:“我所说的家,不光是宅院。你也年近三十了。总该娶一房妻,为傅家开枝散叶。”
傅寒凌闷头喝了一杯酒,道:“可我还是放不下雪衣。对了,雪衣还好么?我听说他的夫君刘大做了东厂督公?难道皇上下旨阉了刘大?”
贺一惊讶道:“你竟然不知道?刘大本来就是个太监身啊。本来皇上打算成全你和李雪衣,钦命刘大给李雪衣下了休书。可李雪衣觉得自己受了辱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