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那西夷红毒草,本身没有什么毒性?我问你,今天上晌那个吃了西夷红毒草,吸了西夷毒烟的斩监候重犯,了监牢可有不适?”
孙春斌命亲兵道:“你去天津县大牢,看看那犯人死了没有。”
不多时,亲兵禀:“指挥使大人,那犯人活蹦乱跳的,根本没死!”
老胡对贺一说:“难道说,咱们冤枉了那西夷女人?她运来的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毒物?”
贺一问孙春斌:“那夷女现关押在何处?”
孙春斌答道:“她是重犯,我没移送天津县大牢,就关在后衙呢!”
贺一命道:“大堂升堂,提审那西夷女人!”
孙春斌打了个臭嗝:“嗝。好。我马上让人去后衙将她带到大堂。”
贺一捂着鼻子说道:“孙指挥使,横竖咱们性命都无虞了,你是不是该去先漱漱口,再去大堂提审西夷女人啊。这一张嘴一股大粪味儿,在西夷人面前岂不是要失了我大明官员的体面?”
李高在一旁道:“走,孙指挥使,我跟你一起去漱口。娘的,我这一打嗝,也是一股子大粪味儿!”
李高、孙春斌漱了口,来到指挥使衙门大堂。
不多时,几名亲兵押着一名西夷女来到大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