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都气歪了:“罢了。海笔架的雅号是怎么来的?他不愿意跪,就站着话吧!”
陈宏阴笑道:“都说海大人跟一爷关系匪浅。看来还真是这样呢!”
贺一不甘示弱:“哦?要这么说,海瑞从县令任上升户部主事,调令须由你们司礼监批红。他跟你们司礼监也关系匪浅么?”
吕芳咳嗽了一声:“不要斗嘴了。审问案犯才是要紧的事儿。”
吕芳问海瑞:“海瑞,我问你,是谁指使你辱骂君父的?”
海瑞不卑不亢的答道:“我只是在给皇上谏言,并没有辱骂君父。”
吕芳大怒:“放屁!连‘嘉靖嘉靖家家干净’那样的话都出现在折子上了,还说不是辱骂君父?”
海瑞盯着吕芳的眼睛,坚定的说:“那的确是民间的谚言!百姓说出这样的话,原因是皇上重用奸党,导致民不聊生!”
吕芳道:“你说明白些!谁是奸党?”
海瑞微微一笑:“司礼监的吕芳算一个,陈宏算一个!”
吕芳被海瑞气的七窍生烟,他转头对贺一说:“老一,案犯当着你这个北镇抚使的面辱骂司礼监掌印!你管不管?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让你们那个老十二赵慈给海瑞上大刑?”
贺一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