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对了,严管家。有人诬告小阁老,我们自然该为小阁老洗刷冤屈。这样吧,我们现住在分宜县驿馆,你跟我们一趟驿馆,给我们写一份证词,就说这几年小阁老一直在雷州,从未过家。”
严贵闻言色变: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
老胡朝着手下的几名力士挥挥手:“请严管家去驿馆!”
几名力士一拥而上,拿住了严贵。
严贵如杀猪一般哀嚎:“你们抓我就是藐视当朝太子太保!你们等死吧!司礼监的掌印吕公公会收拾你们的。”
贺一闻言,将一方手帕塞进了严贵的嘴里:“带走。”
出得严府,贺一问老胡:“你抓严贵是何用意?”
老胡笑道:“你不想想,这太保府总有广厦千间,密室估计多的数都数不清。且不说严世藩藏没藏在府里。即便他藏在府里,要从上千间房屋中找出藏他的密室,亦要耗费一番功夫。严贵是严府的管家,严世藩的心腹。严世藩的行踪,他一定是晓得的。”
贺一点点头:“也对。不过在太子太保府抓人家的管家,老胡你的胆子也够大的。”
老胡笑道:“你没看严嵩刚才那副痴呆模样?这两年,严党党羽纷纷改换门庭,严家已无半点势力可言。咱们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