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建道观,随口一暗示,司礼监便从国库调拨上百万的银子。皇上想修殿宇,司礼监立即下令工部、户部掏银子,征民夫。。。司礼监是事事遂皇上的愿,可对于民间疾苦,却是不管不问。”
贺一问:“咱们锦衣卫怎么样了?”
李伯风抱怨道:“锦衣卫?操!快成了东厂的奴才了!如今北镇抚使刘大掌着本卫大权。刘大是一个劲舔东厂督公陈宏的屁股。东厂让他干什么,刘大就干什么。东厂的番役,简直敢骑在咱们穿飞鱼服的脖子梗上拉屎!”
老胡插话:“刘大如此不顾锦衣卫的体面,何二爷及诸位太保就没有怨言么?”
李伯风道:“别提了。何二爷、陆四爷、韩五爷、徐七爷、王八爷、薛九爷、严十爷、李十一爷、赵十二爷、齐十三爷。这十位太保爷,天天在背地里戳着刘大的脊梁骨骂。可骂又有什么用呢?刘大这厮不知怎么的,牵上了司礼监掌印吕芳这条线。司礼监现在权倾朝野,有那群阉党支持刘大,太保爷们也没奈何。”
老胡在一旁道:“司礼监那群太监就折腾吧。把大明朝折腾亡了,看他们怎么办。内阁徐、高、张他们也不知是干什么吃的。手底下一群两榜进士,竟然斗不过那些没了根的人。”
贺一意味深长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