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田地。”
吴庆道:“爹,人之命,天注定。怪就怪我们太贪了。”
刀斧手手起刀落,两颗人头滚滚落地。
老胡对贺一说:“人犯已经斩了。下晌,咱们该抄吴巡抚的后衙了。”
贺一笑了笑:“都说是将死之人,其言也善。他已经告诉我,他的所有银票、田契、房契都藏在了后衙的一处地方。咱们去取了便是。”
下晌,老胡跟贺一来到巡抚衙门后衙。
后衙大厅上方,横着一根硕大的房梁。
贺一命人搬来一把梯子,李伯风亲自为贺一扶梯。
贺一看了李伯风一眼:“这种粗活,让力士们做就行了。用不着你这个试百户亲自出手。”
“是,镇抚使大人。”李伯风领命。
贺一攀着梯子,上到房梁之上。
徐胖子在下面开起了玩笑:“我的一哥,你这下真成了梁上君子了!”
贺一在梁上骂道:“我要是摔下来,你老七得给我做个肉垫子接住我!”
贺一一番摸索,在房梁中端找到了两个铁盒。
拎着铁盒下到地上,他将铁盒打开。
只见,一个铁盒之中,净是银票、田契、产契。另一个铁盒之中,是厚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