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屁,我绝不拉稀。”
贺一笑了笑:“好了,天色也晚了。你先去准备准备行装吧。明日上晌,咱们便骑马去通州。而后在通州上官船,朔江而下。对了,你嫂子和侄女,这也会跟咱们一起下江南。”
钦差出巡带家眷,已不是什么新鲜事。刘大没有反对,也不敢反对:“全凭一哥安排。”
说完,刘大又将两个酒坛子摆到桌上,随后告辞而去。
刘大走后,老胡对贺一说:“这人实在是恬不知耻!他一点骨头都没有,简直天生就是个下贱的奴才!”
贺一道:“如今官场中人,十有**都是刘大之徒。见了得势的上司、同僚,恨不能脱下他们的裤子,舔他们的腚片。要说刘大成了现在这样,还要怪老胡你呢!谁让你这个引路师傅没带好他?”
老胡道:“我要早知道他是这么个玩意儿,当初就不该收他做徒弟。”
老胡正说着,忽然犯了酒瘾。
他走到刘大送的那两大坛子酒面前,揭去红布**塞。两个大坛子里,竟然没有一滴酒。
老胡怒道:“刘大这厮,莫不是耍将我这一把老骨头吧?这酒坛里根本没有酒!
贺一看着那两个酒坛。忽然他这个做了二十年锦衣抄家官的人,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