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宽阔。他们来到了一个密室。密室中,整整齐齐的码放着成堆的银锭子。贺一是锦衣卫的抄家官,对银锭的数目心中有数,他心忖:这几十垛银子足有四五十万两。
再往前走,又是一间密室。密室里亮着一个灯笼。灯笼下,锦衣卫的老十一李子翩,正跟一个八十来岁的白胡子老头儿喝酒呢。
听到外面有响动,李子翩掰开了一杆长火铳的火门:“谁!”
“老十一,我,你一哥。别拿那东西指着我,当心走了火儿,你一嫂可就要守寡了!”贺一对李子翩说道。
贺一灭了火折子,老胡也收起飞刀。二人走到李子翩和白胡子老头儿面前。
贺一拱手道:“您就是周一手周老前辈吧?”
周一手笑道:“你就是贺一?我就知道,诈死的把戏骗不过你。你肯定能找到我。”
老胡在一旁问:“周老哥,既然明知道诈死骗不过我们老一,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干?”
周一手道:“呵,我这么干不是为了骗贺一,而是为了骗严世藩!”
老胡拿起桌上的酒壶闻了闻:“上好的女儿红。我说老十一,既然我跟你一哥来了,你总得赏我们口酒喝吧?我俩刚才在周老哥的坟头儿刨了半天土,累的口干舌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