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弹不得。
作为一个在锦衣卫效力了四十年的人，老胡见过无数被拷打的体无完肤的犯官，听过无数撕心裂肺的shen吟。可现在，他举着那盏油灯，面对眼前镇定自若的杨炼，感受到了什么是深入骨髓的震撼！
老胡的一双老手开始颤抖。火光在牢房里摇曳着。
一个平静的声音打破了牢房中的寂静。
“不要动啊胡大人，我看不清了！”
贺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他转身出了牢房，找看牢的小旗官儿要了一把匕首。
“杨世兄，我的杨大人！你还是用这个吧！”贺一道。
杨炼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：“我已经刮完了烂肉和烂筋。”
贺一看到，碎瓷片已经扔到了地上。瓷片旁边，是十几块烂肉，还有一小堆筋膜。
贺一这个自诩勇敢的男人，竟然“哇”一声吐了出来！
杨炼竟然嘲笑起贺一：“贺大人，你是锦衣卫的太保爷，是见过无数生死的人。怎么胆子这么小？”
老胡用颤抖的声音说：“都说关二爷刮骨疗毒勇冠天下。关二爷我是没见过。今天我算见识了，杨佥院你才是真正勇冠天下的好汉子！”
杨炼轻描淡写的说：“世人都以为大明的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