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必你是不会告诉我喽?”
了尘和尚道:“这是自然的。我告诉了你,还怎么要挟你?我还想全须全影的离开杭州城呢。”
老胡在一旁说:“你可知道我们锦衣卫的诸般酷刑?别说你一个白胖和尚,就连林大晟那样钢筋铁骨的汉子,在我们的酷刑面前都招了供!给你上几样刑,不怕你不供出解药在哪儿。”
说完,他又转头问贺一:“我现在总督衙门去,取老十二的紧箍咒?”
了尘和尚道:“我说一件事,说完你们便不敢给我用刑了!”
贺一道:“你说,我听听。”
了尘和尚侃侃而谈:“常人都以为中原人是经脉气血之学的老祖宗。他们不知道,我家乡南洋的那些巫师才是这门学问的集大成者。他们将南洋巫蛊术与中原的经脉气血之学融会贯通。我早已让巫师在自己身上下了蛊。我如果想死,只需暗自在腹中运气,就能让蛊虫钻心而亡!”
贺一拍了下手:“妙!最骇人的酷刑,是让人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的。你随时都能让自己死。我自然不敢给你上那些能让人求死的酷刑。你死倒不要紧,忘忧丹的毒无人能解,那二百多老妇人要统统给你陪葬。”
了尘和尚自信满满的说道:“没错。贺一,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