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呢。”
贺一道:“这倒是不奇怪!咱们大明的商人给他们带来生活必须的瓷器、茶叶、丝绸。对鞑靼人来说,这些敌国商人是朋友。”
“老兄,你们也是来这儿做买卖的?”一个山西口音的中年人主动走到贺一面前问道。
贺一道:“我们来这儿收些皮货!敢问兄台是?”
那中年人道:“鄙人黄金贵!是山西沂州府人士!一直在忽而巴托和沂州两地奔波,做些茶叶生意!”
贺一拱手:“我们初次来草原做买卖,人生地不熟,还请黄老哥指点指点。走,我请你喝酒!”
黄金贵道:“好说好说。都是汉人,到这草原上做生意不容易。应该相互照应。”
贺一、老胡、傅寒凌跟黄金贵找了一家“酒肆”,吃喝起来。
这“酒肆”其实就是一个大帐篷,为过往客商供应牛羊肉和马奶酒。
四人啃了几只羊腿。贺一问黄金贵:“老兄在忽而巴托这边的生意做的还行?”
黄金贵叹了口气:“唉,说句大实话。咱们跟鞑靼人做生意,说白了就是走私!咱们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在赚钱啊!赚得钱,竟有一多半儿要孝敬给边关哨卡的兵爷们!前几年,我的生意还过得去,勉强能攒下几个利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