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凌饱读诗书,且通读兵法,还会几手剑术。
他这个弼马温突然在马下开口:“守备大人。我有一计,您瞧,东南三里处有一处山谷。咱们可以在山谷两侧设伏,静待鞑靼人。”
副将怒道:“军国大事,轮的着你一个充军的杂役开口么?”
杨守备却打断了副将的话:“让他说下去!”
傅寒凌道:“千总大人。鞑靼人全都是骑兵,咱们左革三营却是步军为主。跟他们在平原上硬拼太吃亏。埋伏到山谷两侧就不同了,咱们居高临下,进可袭击,退可固守。咱们营中的那一门弗朗机快炮,两百杆火铳正好派上用场。山谷两侧净是巨石,这些大家伙滚落下去,又顶的上十门、二十门弗朗机快炮!到时候,鞑靼人只有挨打的份!”
杨守备沉思片刻,道:“你的法子很有道理。本将就按你说的办了!从现在起,你不再是左革三营的司厩官,而是我的亲兵总旗。”
副将道:“守备大人,充军的杂役做亲兵总旗,这不合国法!也不合军中的规矩!”
杨守备怒道:“放屁!在左革三营,劳资就是国法,劳资就是规矩!”
左革三营的兵士埋伏到了山谷两侧。兵士们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,布置火炮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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