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使知道。让他知道了,还不扒了你的皮?”
老胡摇摇头:“不会的。都过去二十五年了,陆指挥使应该早就忘了这事儿了。话说来,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?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那么在意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还想着查清楚阴兵案呢!”
贺一叹了一声:“香香她娘是因为我追查阴兵案而死的。我爹又是被‘阴兵’杀的。我怎么可能会放弃追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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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之后,钦差行辕。
已是子牌时分。贺一和老胡在行辕内来踱着步子。
贺一道:“还有一炷香功夫,就过了三日之约了。盗圣还是没有半点音讯。别是。。。死在那总管太监府里了。”
老胡道:“不会。燕子飞的‘盗圣’之名,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!想当初他在江南。。。。”
贺一连连摆手:“那是二十五年前时候的事儿了!那时候他三十五,正值壮年。现在都一十了!那身燕子门的轻功功夫,怕是早就废了。”
二人正说这话,“扑棱棱”,从钦差行辕大厅的房梁上悬下一根麻绳。一个人影顺着麻绳滑落在地。
这位“梁上君子”正是盗圣燕子飞。
燕子飞的右肩殷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