级的地方官’。县令和县丞在海瑞两侧跪着,他却站着,活像是一个笔架。于是乎,他得了个‘海笔架’的雅号。”
郑必昌道:“这海瑞一贯藐视官!实在是该死的很!若不是在他是裕王举荐的人,我早就将他革职了!”
旁边的南直隶巡抚赵贞吉则跟郑必昌针锋相对:“郑巡抚,不要把什么事都扯到裕王身!海瑞这人虽然孤傲,却是难得一见的清官、好官!他母亲做寿,他连买一斤牛肉的钱都拿不出。这样的清官,遍观大明官场也找不出一两个来!”
胡宗宪打断了两名属下的斗嘴:“好了,不他了。咱们一起敬老一一杯酒。”
胡宗宪举起酒杯,大家一饮而尽。
胡宗宪道:“老一,你受皇命前来查抄吴良庸的宅子。有需要总督衙门帮忙的地方,尽可跟我打招呼。”
贺一道:“那到时候就劳烦胡部堂了。”
贺一话锋一转,切入正题:“胡部堂,这吴良庸可真能贪啊。一任盐运使,三年任期就亏空了盐运衙门三百万两银子。”
贺一话里有话,那意思是:胡部堂你身为浙直总督,是朝廷派驻东南的最高官员,难道没发现吴良庸贪腐的事?
赵贞吉是聪明人,他委婉的替胡宗宪辩解道:“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