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凌乱,只着一条秽裤,露着花白的大腿,缩在酒桌一边,瑟瑟发抖。
在酒桌周围,站着十几个五城兵马司的兵丁。
李寡妇指着傅寒凌的鼻子怒骂:“你这个衣冠禽兽,趁酒楼之内没有别的客人,强占了我的身子。呜呜呜,官老爷们啊,你们可要为民妇做主!”
傅寒凌大呼冤枉:“几位大人,我只是来这儿喝酒喝多了。我没有对老板娘做什么。。。”
李寡妇指了指自己秽裤的斑斑点点,道:“你这个丧了良心的禽兽,做了好事倒不承认。你那些脏水还在这儿呢!”
领头的兵马司七品指挥道:“锁了,交顺天府!”
隔日,顺天府大堂内。
前任顺天府尹周子高因丁旺案丢了脑袋。新任的这位府尹名叫贾雨村。这贾雨村本是外省的正四品知府,是走了严阁老的门路才连升两级,做了顺天府尹。
贾府尹一排惊堂木:“来啊,带人犯!”
傅寒凌被带到大堂之。
“威武”十八名衙役敲着水火棍,喊着堂威。
傅寒凌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?
贾府尹道:“犯人姓名?”
“学生傅寒凌。”
贾府尹又问: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