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倒是，为何我把这书交给任何人都是个死？”
老胡侃侃而谈：“先交给陆指挥使。我早就过，陆指挥使是忠于皇的人。他从你这儿拿到《百官行录，一定会交给皇。皇一怒之下，会命咱们锦衣卫掀起大狱。天子之怒，血流漂杵啊！到时候，八百多个官儿的脑袋肯定会不保！八百多个官，他们的门生故吏遍布朝野！那时，陆指挥使就会成为整个朝廷的敌人！不免落得跟咱们锦衣卫的祖师爷毛骧一样的下场——陆指挥使就好比是皇豢养的一条恶狗。恶狗咬死的人太多，皇只能杀了恶狗平息众怒！这叫狡兔死，走狗烹，飞鸟尽，良弓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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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胡在海风中拿起锡酒壶，喝了口酒，又：“陆指挥使要是失了势甚至掉了脑袋，你这个锦衣卫老一就没了靠山。你是找到《百官行录的人，朝廷里的那些人能饶了你？你免不了要步陆指挥使的后尘。所以，这书交给陆指挥使，你是个死。”
贺一道：“把书交给陆指挥使是死，交给其他人呢？”
老胡道：“交给其他人，同样是个死！朝廷里，裕王党、严党、阉党天天斗的跟乌眼鸡一样。不过皇圣明啊，一直让他们维持着均势。所以谁也不敢自己掌控了朝局。可谁得到这部书，就等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