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许炎平许老掌柜谈吐不凡。这也难怪，他那端古斋的客人，大都是京城之内的达官显贵。许老掌柜连严阁老、裕王都见过。
贺一开门见山，将玉牛的事与了许老掌柜。
许老掌柜微微颔首：“那万永当铺也太不地道了。明明是活当，收了当后脚就卖给了我。不过情有可原，赌场旁边的当铺，从来就没有活当这一。哪会有人真去赎呢？”
贺一道：“师傅，您老也是走了眼。您没出那玉牛是宫中之物？私下买卖宫中宝物，可是要吃官司的。”
许老掌柜大笑：“我经营古玩生意四十多年，怎么会不知道玉牛出自宫中。这年头，古玩行里来自宫中的东西多了。大部分都是几辈子的先皇们赏赐有功之臣的。有功之臣家道败落，败家子们把宫里赏赐的东西卖了，也是常事。”
许老掌柜喝了口茶，又道：“还有，你这点事会吃官司？不会的。一来嘛，我的主顾里有严阁老，有裕王，还有宫里的吕公公。二来，谁不知道我有个徒弟是锦衣卫里的一爷？哪个衙门敢因为这点事为难你师傅我？”
贺一道：“师傅，这玉牛关系到一件钦案。您老还是退给万永当铺吧。对了，您多少钱买的这东西？”
许老掌柜道：“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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