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故意加重了语气。仿佛是在挑衅眼前的这位锦衣卫一爷。
“你你清白,我我清白,清白不清白,只有天知道。你的嘴很硬。可惜,你不会在锦衣卫受审。否则我倒想,在受了锦衣卫二百多样大、刑之后,你的嘴是不是还像永定河里的鸭子。”贺一。
丁旺站起身,长长伸了个懒腰:“大人穿着飞鱼服,在锦衣卫至少有个百户的位子吧?您是大人物,别在我这样的人物身耽误工夫。来吧,不是我送我去刑部么?走吧?”
贺一靠到栅栏边,整了整自己的靴子:“不着急。我还有件事问你。”
丁旺微微一笑:“大人但问无妨。只要我知道的,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当然,不知道的,您问我也是无用。”
贺一问:“万安良供认,你教了他在柱子里藏银子的法子。好像那东西叫‘贼奈何’对吧?这法子,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,还是别人教的?”
丁旺卖起了傻:“什么玩意?银子?柱子?贼奈何?呵,大人,我不知道你在什么。你的那个万安良我倒是知道,我们礼部原来的右侍郎么。他不是被锦衣卫抓起来了么?您刚才还锦衣卫有大二百多样酷刑。受了这么多酷刑,他几句疯话倒也是情理中事。大人不必当真。”
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