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,无不嘲笑万安良的穷酸。
万安良彻底愤怒了:自己为官二十多年,到头来,过中秋竟连一只鸡都买不起?
凭什么严党的那些官员就可以坐拥广厦千万间,妻妾成群,锦衣玉食?
凭什么自己就要自甘清贫?
万安良做了一个决定:我要把前二十年失去的,统统找来!
我万安良做清官是一等一的清官,做贪官,也要做一个巨贪!
他遇到了一个问题:为官二十年,他竟然不懂得用什么方法去贪。自己手里的确掌管着天下道观、庙宇的香税银。自己的前任们,也因为广收道长、主持们的贿赂赚的盆满钵满。
可他“清”名在外,哪个道观的道长、哪座寺庙的主持敢向他行贿?
万安良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能。
终于,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掌管的慎礼库。慎礼库中,存放着礼部几十年积存的香税银。
以前查库的时候,万安良对着那些快发霉的银子,毫无兴趣。
现在在查库,万安良那些银子时,眼里放出了异样的光芒!
既然做不成朝堂的巨贪,就用市井偷的法子,蚂蚁搬山、精卫填海吧。
自此之后,他每日从慎礼库中偷四锭五十两的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