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活。”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还慢悠悠的吐了几个烟圈,眼里也没焦距。
听得我心里也不是很舒服,很多时候,被逼的没出路,都会这样,要不然能怎么办,说的好好的男女平等,其实这归根到底,还是男权社会。
我随口问了一下她还记不记得林雅,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,就算是林雅来这里,按照她小心翼翼的程度,也不会被别人发现的。
“你说那个经常和你黏在一起的?”她好像没听出来我话里的语气,还以为我真的是随意说的,很悠闲的抽着烟。
她现在浑身都是一种颓靡的感觉,头发早就及腰了,还是那种黑长直,听说是为了客户体验完美。
“我还在这里见过她,上次想跟她说话,谁知道她没认出我来,我想想就算了,我这样的身份,也不是什么说的出口的。”
她这么一说,却是让我听到了重点。
见过她来这里?
我问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和别人,其实不问也基本知道,她很少有自己一个人来的时候。
不过许雁回答的却是让我吃惊,她说见到林雅的时候,她都是自己,并且还点个鸭,不过只点那一个,说起来那个鸭,许雁还满脸嫌弃的。
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