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也不缺钱,可就是骨子里有根深蒂固的穷,可能是穷惯了,一毛半分的钱也都看在眼里。
还有时候,甚至蹲在路边上和卖菜的争执那两毛钱的事情。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丝毫不顾忌我这个当事人还坐在这里,谈论的话题无非就是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容器,如果连孩子也生不出来的话,那娶来有什么用处。
我每每想到那些新闻上报道的,惨死的孕妇,或者是孕期出轨的事件,心里就一寒,人情淡漠,也无非就如此。
更别说婆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心疼,又怎么会在乎我的死活。
“听到了吗,先把这个喝了再说。”婆婆絮絮叨叨的,可能是看到化验单的原因,情绪也比刚才稍微好了点。
她递给我一碗黄色的汤,里面隐约的还有些烧的乌黑的纸灰,飘荡在最上层。
这碗汤也是带着一股的奇怪的味道,有种——尿骚味?
“这是什么?”我避开了那碗汤,光是看着就觉得不舒服,更别说一鼓作气的喝下去了。
从婆婆知道我怀孕开始,天天找来一些偏方,甚至还想把上次的送子娘娘请过来,那些贴在家里的符咒,也都是送子娘娘给‘开过光’的。
“这个是送子娘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