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小腹,心满意足地说:“我想明天就算整天不吃东西,我也不会觉得饿。”
“你已经吃饱了?我们还没吃最后一道菜呢!”溪望调笑道。
“菜不是都上齐了吗?”映柳已经撑得快动不了。
“还有饭焦。”倩琪往油盐饭锅一指。
(所谓的“油盐饭”,其实就是用瓦锅,以炭火煮出来白米饭。吃的时候加入熟油、酱油及大量葱花,稍经搅拌便葱香四溢,在广东是一道非常受食客欢喜主食。若将熟油换成猪油会更为美味,但碍于猪油胆固醇太高,这种吃法并不受喜欢。)
(“饭焦”是广东方言,意为饭锅底部烧焦的米饭。)
“这能吃吗?”已经快要撑破肚皮的映柳,对硬邦邦的饭焦实在提不起兴趣。
“可以,而且还很好吃呢!”溪望饭勺将瓦锅底部的饭焦铲起,再将汤锅里剩下的汤水倒入瓦锅,然后放到桌子中央的煤气灶上加热,并不停用饭勺搅拌,将饭焦打散。
约十来分钟饭焦粥便煮好后,他又往锅里加入葱花,并以蘸肚皮及鸡块的沙姜蓉调味。他分别给二人各舀了一碗粥,并故作认真地对映柳说:“我听一个诗人说,吃饭只能让肚子感到满足,喝粥才能得到精神上的满足。所以柳姐你就算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