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文件夹全都翻开拍照,这些文件大多都是与溪望有关的资料,当中竟然有其父相云博的住院病历的复印本。
根据病历所载,父亲在注射一种名为“泥丸”的药物后,病情马上就得到控制,并在其后两星期内明显好转。但奇怪的是,父亲虽然已日渐康复,但却毫无先兆地突然猝死。
将手机交还对方后,溪望便陷入沉思。
李梅与其说是律师,还不如说是私家侦探。她不会无缘无故地调查自己,肯定是接受了某人的委托。是谁要调查自己呢?对于这个问题,他一时间也没有头绪。
从种种迹象看来,寄匿名信的人很可能是李梅。但亦几乎可以肯定,昨晚抢在自己之前将病历撕毁的人也是她。假设匿名信是她寄来,她为何又要阻止自己去查证信中的内容呢?
更让溪望想不通的是,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行踪?
如果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行踪,不可能抢先一步将病历撕毁。但他又确定,除映柳外自己并没有被别人跟踪……
“看来昨晚的判断应该没错……”溪望喃喃自语。
“小相,要不要来赚点零花钱,发高烧还记挂着昨天那五百块。”花泽看着刚把他对家挤走的发高烧,露出阴险的笑容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