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都还活着。”溪望来到榴莲的“茶庄”,向众人打招呼。
坐在茶几前玩手机的人渣答道:“死了一个。”
溪望放眼张望,发现发高烧不在店内,笑道:“哈,苍天有眼,对本地所有无知少女的父母来说,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。”
“发高烧要是真的死了,对你来说可不是好消息。”正在打麻将的榴莲说。
“他要是没给我带回好消息,死了也不值得可惜。”溪望坐在人渣身旁自顾自的泡茶。
“老子亲自出马,有哪次是无功而返?”发高烧迈着轻佻的舞步从外面进来,走到茶几潇洒地转身,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,然后就像个蜡像似的一动不动。
“先喝口水吧,老兄!”溪望给对方倒了杯茶。
发高烧蹲在茶几前,用嘴叼起茶杯,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,随即扭头将茶杯丢出门外,骂道:“操,崩的。”
“崩你妹!你嘴巴又没崩,而且那杯子也是被你咬崩的!”榴莲瞪眼大骂,坐他下家的花泽阴阳怪气地说:“常言道‘崩口人忌崩口碗’,你条茂利嘴巴没崩,却老把杯子给咬崩。这已经是你咬坏的第三套茶具了。”
(“崩口人忌崩口碗”乃粤语方言,崩口为“裂唇”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