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钝地发现他们的主教练和助教都不在教练席上，至少胡安是站在了球员通道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，这下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，纷纷摸了摸手臂进去了。
俄罗斯那边的人也在往他的方向看，胡安只是微微冲着他们点点头，跟在球员们的身后准备回更衣室，结果他就被一道有些滞涩的声音给叫住了，他回头一看，是亚历山大?莫斯托沃伊。
“你好，有什么事吗？”胡安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人，莫斯托沃伊摸了摸脑袋：“今天你不上场吗？”
胡安下意识看看他自己装束，怎么都不像是一个要上场的人：“不上。”
“好吧，能不能请你帮我向你们队的17号道歉？”莫斯托沃伊很诚恳，“之前撞到他不是我故意的，希望他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伤害。”
噢，上半场七分钟那个撞人啊。
一想到葡萄牙小将居然靠他拙劣的演技骗到一张黄牌，结果现在黄牌的得主还跑到这里来一脸诚恳地道歉，就算是胡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，连连摆手互相客气了几句，对方才转头回去更衣室。
“和我道歉？”克里斯蒂亚诺正在喝水，听到胡安这句话茫然了好一会儿，还是在胡安隐晦的提示下才反应过来，忍不住捂脸，“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