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冰冷的问道:“怎么只有你们二人,唐安呢?”
唐兄他快死了,师伯他老人家无论如何一定要取他性命!
实话溜到了嘴边,冷落情险些把持不住自己。可是看到慕绒眼睛里的关切和担忧,再想想唐安的嘱托,他忽然明白了一切——原来唐兄是怕慕姑娘不顾一切冲进去,徒增悲伤而已。一个重伤初愈的女人,怎么会是师伯的对手呢?
他宁可自己死,也不愿让他的女人受到半点伤害。他是在用自己的性命,诠释着“爱”的意义啊!
难怪,难怪海棠姑娘会选他。得此一人心,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?
冷落情心中哀叹,挤出一个无比勉强的笑容,道:“唐兄他…….和师伯一见如故,此时相谈甚欢。他……让我跟各位说一声,恐怕要晚些时候才会下山,叫各位不必在此等候了。山上风大,诸位不妨先随冷某到知客堂坐坐。”
要让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说谎,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听他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,任谁也看出有问题了。
尤其是慕绒。
前些日子她与唐安一起见过魏中天,当时那倔强的老头坚持见死不救,唐安甚至和他大吵了一架。若非最后时刻他疯病发作,恐怕自己现在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