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说不定他们和许多政客一样,巴不得看着我们和夏国两败俱伤。这时候,就要利用‘威吓’了。”
程云鹤默默点头,暗叹秦天思路之清晰。
不,应该说“唐安”才对。
可是以唐安对秦天的怨恨,断不会把这些告诉他,那他又是怎么揣摩到唐安心思的呢?
往往只有一类人,才对懂得对方的心思。可无论行事为人,秦天和唐安都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。
程云鹤叹息一声,暗忖若是交朋友,一定会选唐安。可若论到治国平天下,秦天才是当之无愧的不二人选。
秦天没注意到程云鹤的沉默,微笑道:“齐国人享受了太多年的安逸日子,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破坏,而这种事恰是西域胡人的拿手好戏。只要唐安表明他们的凶和他们的狠,不由得那些贵族老爷不害怕。想要坐山观虎斗的人便会琢磨:唐夏能永远斗下去,才是最理想的局面。可若是大唐灭了呢?凭借孱弱的他们,如何是夏国虎狼的敌手?”
程云鹤叹道:“如果他们连保家卫国的勇气都没有,只能证明这个国家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。”
“若非如此,他们怎会十年前就把凤之岚派到这里,监视我们的举动,生怕我们会向齐国挥刀?”秦天不屑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