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适宜的人选,又有什么不妥呢?”
刘恭面带冷笑,除了与谢渊对着干意外,内心未免没有自己的小算盘:她凤之瑶不落单,本侯怎么有机会下手呢?
唐安一听这话,对着谢渊不着痕迹地挑眉挑衅,旋即叹息一声,道:“我等向往大齐文化久矣,远从千里之外而来,这么点小小请求,陛下难道都不允么?”
无论从感情还是从信任的角度来讲,李玉都倾向于刘恭。而唐安一番以柔克刚的说辞,更让向来优柔寡断的他方寸大乱。思前想后,上国之君的“有容”终于压倒了其他顾虑,再想想如今的凤之瑶已然跌落神坛,当即便不再犹豫,微笑道:“唐使误会了。寡人只是觉得派一介女流接引,未免怠慢了礼数。但唐使既这么说了,寡人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。”
谢渊脸色铁青,拱手道:“陛下!”
“寡人心意已决,无需多言!”李玉横了他一眼,不满之情溢于言表,仿佛在怒斥:这就是你训练的凤魁?这就是天下第一?
谢渊脸上闪过一丝怨毒,死死瞪了唐安一眼。唐安则很欠扁地眨了眨右眼,仿佛在无声地说:怎么样,有种你打我啊?
这一刻,谢渊很想杀人。
李玉低头看向高台上那哭的梨花带雨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