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夫子还说过,儒家重礼。请各位恕我眼拙,各位的‘礼’体现在何处?别的不提,我等好歹也算原来之客。在我们家乡,热情洋溢周到体贴是最起码的待客之道,原本我以为在文风不及齐国的大唐尚且如此,那这儒家圣地更应该让我等感觉到宾至如归的温暖才是。可各位请看——霏霏阴雨间莫说有人递上一把伞,便是连个落座的蒲团都没有。咦,奇怪的是,诸位学子却每人一个,请问坐的舒服吗?”
学子们被一双双眼睛盯着,顿时觉得屁股下面火辣辣的。可转念一想:这些蒲团可是老子用银子买回来的,凭什么让给你们啊!
陆季功面色不快,道:“哼!你方才也说了,那是待客之道,可面对莫名其妙前来惹是生非之人,那便怪不得老夫不客气了!”
唐安“哈哈”笑了两声,借机说道:“陆夫子说的好啊!我记得方才陆夫子说的九字真言中,有一个‘恕’字。不知道这个恕是宽恕的‘恕’,还是竖起来的‘竖’?”
李大壮瓮声瓮气地问道:“他娘的,这俩不是一个字儿吗?”
唐安叹息一声,很受伤地拍了拍李大壮肩膀,无比沮丧地道:“大壮,你先到后面休息一会儿……”
若是放在平时,学子们一定会对这种没文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