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唐安为救自己而擅闯相国府,甚至连性命都不顾时的情景,柳倾歌微笑,一如春花般灿烂。
“好!”程采夕终于下定决心,挽起柳倾歌的手:“咱们一起杀回京城。唐安生,我们陪着她一起生;唐安死,待我给他报了仇,咱们一起死!”
柳倾歌盈盈一拜,道:“多谢姐姐成全!”
程采夕脚步微微一滞,脸色酡红地想到:她叫我姐姐哎!如果能躲过此劫,那……难不成要我做……大、大房?
唐安还是穿着那件潇洒飘逸的白色长衫,只不过今天他长了个心眼——披了一件厚厚的外套。
只有在登上城头装出一副羽扇纶巾的模样时,他才会脱下棉衣,对这叛军极尽嘲讽。嘲讽过后,他立马就会拱着脖子搓着双手屁颠屁颠地抖着胳膊穿上衣服,让城头一干将士心中大是鄙夷。
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:凑!
“某当今日清酒,战将军可敢来否?”
战无双听着这句让自己脸上火辣辣的邀请,看着站在城头无比恣意嚣张的嘴脸,只觉得胸中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。
他的人比唐安多,他的军事素养比唐安深,他的武功比唐安高,可是他就是拿唐安没有办法。
人世间还有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