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他发出不甘地“呜呜”声,浑身如糠筛一般抖动,一双惊恐的眸子遍布血丝。
他想要反抗,可是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,怎么会是常年奔走于外的人的对手?
喻松南笑了,两撇八字胡微微上扬,构成了一个美妙的形状:“你猜…这辈子我最恨的人是谁?一个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全部夺走的人,你会恨他么?呵呵,你当然会恨,以你睚眦必报的性子,或许那个人现在早就死了,而我居然忍了几十年——你没有有觉得我很有耐心?”
东方轩轾说不出话来,面对近在咫尺的匕首,他只感觉到了恐惧。
“这几天我想了好久,为什么我一辈子都要夹起尾巴来做人?为什么我不能做出一番事业?为什么我的人生会这么失败?我想来想去,好像都是因为你。”
喻松南说的轻描淡写,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怜悯地低头看了看惊恐无比的东方轩轾,微笑道:“所以,只有委屈你了。你若是死了,我以后就不必再像一条狗一样活着,东方远行就会只剩下一个儿子。但是他的脾气你也很清楚,杀了你,我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他的原谅,我不确定他会让我代替你,还是会宁可东方家无后也要让我给你陪葬,所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