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杀千刀的龟孙子!”那大汉一肚子委屈,不住对唐安抱怨道。
唐安心里如明镜一般,暗想陈通也知道“蚀骨散”的厉害,若要捉拿三人,眼下趁药效未散正是最好的机会。否则待到三人逃出生天,猎人和狐狸的身份就要颠倒过来了。
从渔夫嘴里联想到了陈通的手段,却也让唐安犯了难:眼下敌人非但派人守住了城门,居然连河道也封锁了,整个长安城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,这要怎么逃?
“船监巡河,速速避让!”
正思索着,忽然听闻一声嘹亮的嗓音陪着铜锣声传来。唐安抬头一看,只见河道上一艘大船缓缓行驶过来,船上的人态度傲慢,一脸不屑地看着周遭的渔民。反观这些渔民,却都赶忙将船泊到岸边,生怕给这艘船挡了道路。
甲板上,几个小吏模样的人看中了哪个摊位的鱼,也不说话,只是轻轻一指,渔民便忙不迭地挑选最为肥美的鱼使劲抛上船去,还要赔上笑脸。
唐安拧着眉头看着这些傲慢到了极点的虾兵蟹将,好奇道:“大哥,这些是什么人?”
“这些啊,就是长安船监了。说是监督咱们有没有违法营生,公子您倒是给评评理:咱们都是苦哈哈,每天就靠着捕鱼为生,能犯他娘的什么法?”那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