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将那伤口再撕开了一些,探头往里一撇,皱眉道:“夫子,你胸口缠着那么多绷带干什么?就跟木伊乃一样。难不成…你以前就受伤了么?”
蓝海棠紧紧闭着眼睛,已经认命了。罢了罢了,若是真的被她轻薄,我唯有一死了之以护清白。
虽然打定主意,可是听这到混蛋傻乎乎的问题,蓝海棠仍是眉毛跳了跳,险些吐血。这个混蛋,他竟然连束胸的束带都不认识么?
“夫子你身受重伤仍旧带病上课,这种精神实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!夫子你莫要担心,我先给你吸出毒血,再检查一下你的伤口,就算是寻遍名义,我也一定要把夫子给医好!”
唐安一脸正气的说道,继而深吸一口气,俯下身子对着那殷洪的伤口一口便咀了上去。
蓝海棠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几万只蚂蚁爬过一样,整个人都轻轻颤动起来,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,羞不可耐,恨不得立刻便咬舌自尽。可惜的是,她现在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任由这个混蛋施为。
她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,被他揽在怀里,甚至还有了“肌肤之亲”,让她的内心不受控制的激荡起来,如同平静的湖面翻起了惊涛骇浪一样。虽然心中无比抵触,可是浓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