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将最后两个字咬了出来,孙登科偷看唐安一眼,却见这家伙仿佛没听见一样。
他娘的,本少爷在跟你说话好不好!
孙登科赌气地玩弄折扇,道:“就好比那个陈跃然,不过一句投降而已,就那么难以启齿么?非要把自己逼得吐血,这是何苦由来?学问一事,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,丝毫勉强不来。”
“有些人总喜欢自言自语。我有说过自己答不上来么?”唐安站起身来,一脸的从容道:“我只不过身上有些酸痛,锻炼一下子而已,顺便想了想晚上吃点什么好,没注意到孙公子你刚才说的什么,麻烦你再说一遍好么?”
“哼,我便是再说一百遍,你还是答不上来!”孙登科道,“听好了,士农工(宫)商角徴羽。”
唐安笑道:“我对:寒热温凉(良)恭俭让。”
“对得好!”
这一次,连一向沉稳的薛临渊都忍不住站起身来,胸中大是畅快。这样的绝对,薛临渊自问都答不出来,不禁文字工整,前四者为为四觉,后半句乃是君子五种德行,而且中间二字也是过渡,对的毫无破绽。这个唐安,果然是个人才。
孙登科怒目圆瞪,想不到这都难不倒他,又道:“二猿断木深山中,野猴子怎敢对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