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玉书院的夫子们则是一脸愠怒。临时换将是为大计,这番做派,岂非完全不将墨玉书院放在眼里?还是他们觉得随便找个人就能把陈跃然打发了?实在是太嚣张了。
孙举霖见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,满脸惭愧的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院长,要是因为我这不孝子害咱们输了今年的论学,那老夫真是百死莫赎啊!”
聂冠中回道:“不打紧。这陈跃然的底子我早已找人查过,资质平平,在墨玉书院当中也不过是矬子里面拔将军而已。登科虽然轻浮了些,但毕竟有你这个爷爷,从小耳濡目染,有的是真才实学,这陈跃然八成不是对手。”
孙举霖眼睛一亮,道:“院长走一望三,我等真是远远不及啊!”
那孙登科心愿得偿,终于转怒为笑,挑衅的看了陈跃然一眼,也不施礼,道:“你刚才说叫陈跃然是吧?可惜没听说过。不如,你就出几个题考考我吧。”
这话一出,连学生们都不干了。原本命题的权利在城南书院手中,可这孙登科竟然毫不犹豫的让了出来,而且言语充满了不屑,显然没有把陈跃然放在眼中。
这已经不是挑衅了,而是对墨玉书院学生们的侮辱!
“小白脸,你有什么课嚣张的?”
“不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