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菜过五味,两壶女儿红已经不知不觉下了肚,只余下两个歪倒在桌子上的空酒瓶。
程采和眼神有些迷离,道:“唐安,我怎么...感觉怪怪的,浑身好热,脑袋也晕乎乎的,这是...怎么回事?”
那是你这小妞发春了!唐安扔一粒花生进嘴里,道:“哦,兴许是大小姐今天开心,太过兴奋,以至于神经传导过快,血液循环加速,所以才有些晕眩吧。”
“鬼才知道你...说了些什么,呃!”又打了一个酒嗝,程采夕眼皮似乎越来越重,软绵绵的举起酒杯,道:“今天...老娘的确高兴,来...继续...干...”
话音未落,胳膊却已经软了下去,酒杯落到桌子上,滴溜溜地滚到了一旁,洒落一桌子美酒。
唐安叹息一声,这丫头,酒量不行就不要喝了嘛,还非要逞强,连累老子又要送你回去。
当走出妙歌楼的时候,夜已经深了。出来逛街的人们早已回到了家中,小贩们也随之收了摊位,原本热闹的市集现在有些清冷。孤零零的大街上,只有唐安背着酒醉不醒的程采夕,慢悠悠的朝着前门的方向走去。
此时的程采夕全然没了舞刀弄剑时的风采,安静的伏在唐安背上,乖巧的像一只猫。长长的睫毛微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