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安很好奇,伸出五根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,道:“大小姐?该起床了。”
程采夕回过神来,见他取笑自己,一瞪双眼,道:“作死啊!”
江山易改,匪性难移。唐安暗叹自己多嘴,道:“快些吃东西吧,饭菜都快凉了——这可都是银子!”
“瞧你一副唯利是图的嘴脸我就讨厌!”程采夕横他一眼,道:“不就是三十两银子么?小气巴拉的,明天还你就是了。”
“是八十两!”唐安赶忙纠正道,“还有之前那五十两呢。”
“什么五十两?我不记得了。”程采夕耍无赖道,端起眼前的一壶女儿红,给自己倒上一杯,好奇的嗅了嗅,道:“你要不要来一杯?”
“要!”唐安赌气的接过酒壶,暗想老子就知道,要是能让这财迷吐出钱来,连母猪都会上树了。
程采夕没注意到唐安一副深闺怨妇才有的表情,仔细端起酒杯来看了又看,道:“唐安,听说酒喝了能让人忘记所有烦恼,是不是真的?”
“你喝喝看不就知道了!”唐安没好气地白她一眼,忽然转念一想:咦,烦恼?这小妞不会是思春了吧?
程采夕仔细嗅了嗅,可爱的眉头皱起:“这是什么古怪的味道?为什么爹喝起来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