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死了,平嫔在得知他的死讯之后,便不再穿红戴绿,身上穿的衣服不是灰的就是白的,或者是灰败的。
如今跪在地上的她,依旧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绣百合的长裙,目光空洞望着前方,一脸的槁木死灰。
玄烈目光阴鸷地望着她,眼神里难掩厌弃之色:“去年太子被人下了春风酥骨散、与宫外的男人有私情,还有隐瞒自己是娼妓之女,这三件事都是真的吗?”
平嫔面容平静,如同一汪断了源头的死水,不起半点波澜:“是,这三件都是真的,我的确不是正儿八经的贺家千金,我的母亲就是你们口中最下贱的娼妓,我爱的男人也不是皇上,而是一个平凡得再不能平凡的布衣百姓,去年太子在御花园意乱情迷,也是我给他下了春风酥骨散。”
东窗事发之后,平嫔深知自己是完蛋了,便不再以‘臣妾’自称,而是用‘我’,意在表明自己从来都不是皇帝的女人,爱的也从来不是皇帝。
惠妃深恨贺氏一族,见平嫔亲口承认,立刻阴恻恻道:“平嫔,隐瞒自己下贱的出身,乃是欺君大罪,进了宫还想着宫外的男子,便是不守妇道愧对皇上,居然还敢给太子下药,这桩桩件件都是死罪,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!”
平嫔漠然道:“这三条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