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如此,奴婢还打听过,贺红梅的生母纳兰氏是个善妒之人,因出身于河东纳兰氏的嫡枝,后台极硬,做事肆无忌惮,竟弄得夫家妾室一无所出,纵有零星几个庶子庶女出生,也没活多久就夭折了。”
“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,这个贺红梅估计也是个厉害,要是她自己生不出孩子,肯定也容不得太子的妾室生下庶子庶女膈应她,估计到时候要弄得太子子嗣凋零了。”
平嫔快意地冷笑着:“那不是更好吗?断子绝孙的报应,就该让太子好好尝尝,谁让他是贺氏所生,谁让他是贺氏的希望,贺荣那个无情无义的狗东西越是对他寄予厚望,本宫越要毁了他。”
旋即,平嫔叹了一声,垂下眼睑,低低道:“卿本佳人,奈何为贼,只为这世道所逼,只为这怨恨所迫!”
她的语气中带着无奈的惆怅与感伤:“若不是被那个薄情寡义的父亲逼迫,想必我现在已经嫁给阿牛哥,成为他的妻子了,阿牛哥虽说没有皇上那至高无上的权势和威严,也给不了我锦衣玉食的生活,但老话说得好,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,他的温柔与痴情,是世间万千男儿所不能及的。”
她缓缓闭上双眼,嗅着旁边绿釉狻猊香炉飘散出清甜细腻的百合香,喃喃道:“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