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懿安太后,那就更不用说,作为皇帝的生母,哪怕妾妃出身,死后也是可以追封皇后,太子却说出这番话来,这不是将懿安太后死后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摩擦吗?
太子吓得面无人色,急忙磕头:“儿臣不敢,儿臣绝没有讽刺父皇的意思。”
永宁公主道:“父皇,二弟年幼,口不择言,请父皇看在已故母后的份上宽恕二弟。”
玄烈阴沉着脸,怒斥道:“年幼?他都成年要指婚了,还这样口不择言,还要朕看在贺氏份上宽恕太子,哼,她贺氏有什么脸面?”
她贺氏有什么脸面?
这句话说得无比森冷,毫无夫妻之情,听得太子和永宁公主凄惶不已。
太子直起身子,咬牙道:“父皇,再怎么说,儿臣和大姐的生母才是您的结发妻子,您怎么能不顾她死后的脸面呢?”
玄烈脸色更加难看,一股黑气涌上脑门:“结发妻子?你用结发妻子强调贺氏是元后,是想说皇后是续弦填房,比不得你们生母是元配吗?”
太子正要点头,但看着玄烈一副龙颜大怒的样子,也不敢点头,忙道:“儿臣不是这个意思,儿臣只是希望父皇不要忘了儿臣的生母,她才是您的元后,她死后的棺椁才应该摆在帝陵的居中之